这么一来,堵住了所有对袁静瑶不利的猜测,保住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名声。
宣义侯夫人同周寒寒喧了几句,便让几个年轻姑娘去玩了。
“李姐姐,师父,中午一定在这儿吃饭,多陪陪我。那天回来后,我娘连门口也不让出去,我快闷死了。”
宣义侯夫人一离开,袁静瑶便拉着周寒和花笑离开客厅。
“好啊,我看你家也很大,带我们转转!”花笑不等周寒说话,先答应下来。
“跟我来!”袁静瑶很高兴,带着周寒和花笑往后宅去。
“静瑶,你那个车夫找到了吗?”
在路上,周寒问袁静瑶。
“找到了,他是胆小。我丢了,他怕回来受罚,就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后来听说我回来了,便自己回来了。我娘也没重罚,就是扣了他半个月的工钱。”袁静瑶回答。
“这样最好!”
周寒明白宣义侯夫人为何如此处置。轻罚,让旁人觉得事情不大,袁静瑶在尼姑庵诵经之事,才更可信。而且,这样,可以让车夫不心生怨恨,稍加点拨,他会将事情保密。
花笑毫无顾忌,问:“徒弟,那天你有没有吃亏?”
“师父,你放心吧,徒弟没有吃亏。”袁静瑶一点也不在意,“我就恨,他们暗中下手,让我没有防备,否则我就用师父教我的功夫教训他们一顿。”
袁静瑶说着,傲娇地扬起自己的绣拳。
“好,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走,我们去西边的园子,我一直在那里练功。”
在西园内,袁静瑶像模像样地打了一套拳。花笑出奇地没有讥讽,反而夸赞道:“还不错。你这几天不能去我那儿,便好好地练这一套拳。把这套基础拳法练好了,学什么拳术都容易。”
“好的,师父!”
得到师父的赞许,袁静瑶很是高兴。
“李姐姐、师父,到我那里去,我准备了茶水点心。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带着你们继续在府里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