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淳于轰打伤了杜行简。看他那伤也没多重,怎么到现在也不醒?”花笑十分疑惑。
“杜行简不是妖。再说,他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又长时间养尊处优,经不起淳于轰那一下。”
“哦!”花笑点点头,又问,“掌柜的,那你在等什么,难不成想救他?”花笑心里琢磨,掌柜的是不是还放不下和杜明慎的感情,想帮杜明慎。
周寒却摇了摇头,“若是杜行简不该死,不用我去救。若是他该死,他做的恶事也不少,我没理由去救他。”
“掌柜的,你这是——”
“我有些担忧。朝廷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怕是要不平静了。”
周寒话音刚落,便从那朱红大门内走出两名红袍官员。
“大人慢走!”
杜家家仆躬身将官员送出门,便返回去了。
两名红袍官员,脸上温和的微笑顿时消失,转而现出紧张忧愁的神色。
周寒见两人立在轿子前,小声讨论什么。
不多时,两人好像讨论出什么结果了。便一个上轿,一个上马车,匆匆离开杜宅。
“掌柜的,好像真让你说中了,你看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
“如果杜行简好不起来,杜家很快就会成为是非之地。”周寒轻轻一叹。这一叹,她是为杜明慎,不知道杜明慎会被牵连到何种地步。
“掌柜的,这是杜家,又不是你的李家,操心他们干嘛。”花笑放下车窗帘,对周寒道。
“若是李家只知进,不知退,也会有这么一天。崔榕,回去吧!”
转过天来,周寒的马车停在了宣义侯府门前。
宣义侯夫人送了这么大一份礼,她需要回谢。
宣义侯府开中门,迎周寒一行人进了府。宣义侯夫人对周寒又是一番感谢。最重要的是周寒将袁静瑶放进尼姑庵,如同救了袁静瑶一命。
宣义侯府在城内寻找女儿,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也惊动不少人。人们对袁静瑶失踪的猜测不少。如果袁静瑶是侯府直接找回来的,不论是绑架还是拐卖,人们都会认为袁静瑶已经不干净了。以后袁静瑶在京城之中几乎无立足之地,甚至可能嫁不出去。这对一个姑娘来说,同死了没有区别。
在周寒的安排下,袁静瑶被尼姑庵的尼姑送了回来,并且庵内的尼姑作证,这两日袁静瑶一直在庵中诵经,为其姐祈福,忘了回家。
这么一来,堵住了所有对袁静瑶不利的猜测,保住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