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这次,她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利刃从后方狠狠劈中脊背。
原本就靠一口气撑着的身体,被抽刀的动作带倒。
——再也不动了。
“梅!!”
“贱民,就是贱民。”
从她身后的黑暗中,产屋敷无惨渐渐露出身形。
他平复着呼吸,抬手擦去苍白侧脸溅落的猩红血点,另一只手甩净斧头上的血渍,垂下眼帘,俯就着脚下断气的女人,皱起秀气的眉头,“……总是如此不知死活。”
语调嫌弃。
仿佛他不是杀了人。
而是杀了一条无关紧要的野犬,又或者只是随手碾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
“无、无惨?”
你像是被吓住。
整个人愣在原地。
你无法理解。
怎么有人能如此坦然地做出杀人的举动。
是!
你是听说他害死了四任妻子,也亲身品尝过他的pua手段。
可——
不一样啊!
间接杀人跟直接杀人,怎么能一样呢?
“为什么?”
“为什么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这是杀人?”
你艰难望向毫不愧色的产屋敷无惨。
喉头窒涩,颤抖的声音已经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
“人?”
产屋敷无惨低下头,歪头注视着你。
片刻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手抵着下巴,很轻地笑出声:“羽衣,你又在说这种别人听了会轻贱你的话。”
“她怎么会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