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战栗抽搐,浑身绵软、无力瘫倒床上。
一轮发泄后,男人意犹未尽地从女人体内抽出仍旧昂翘的肉棒。
庄际身体虽然极度舒爽,可是心理上却不觉,甚至有点受挫。
草,他向来厌憎那些人的庸俗与浅薄,嫌恶他们脑子里装满裤裆里那点腌臜的事,低俗得令人作呕。
是以,
这二十多年里,他孤影自持,洁身自爱,一直觉得没人能配得上他。
结果,今天他竟然肏了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的浪货,甚至还有点爽到食髓知味。
他也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草!
他烦躁地眯了眯眼。
翻身下床,光着下体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高潮后抽搐着的舒心忧理智一点点回笼,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把自己绑在床头的领带,无奈男人打的是死结,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没法扯松。
她只好准备故技重施,弓起上半身,往上移动,打算用嘴咬开。
就在她即将成功时。
庄际提着一个小箱子推门进来。
浑身赤裸的她瞬间惊愣住,惊恐地望着庄际。
他戏谑的眼眸,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36C的傲人上围非但没有因为平躺着就四散,反而因为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形状凸显得双峰更加圆润丰满。
粉红色的乳尖上香汗衬得格外诱人,似在期待着君来采撷,柔软平坦的小蛮腰毫无赘肉。
但更让人痴迷还得是那床单之上,纤细光滑两腿之间,吐露着自己浊白精液的花丛。
看到这里,庄际瞳色一暗,喉结上下滑动着。
嘴角的戏谑更深,“还有力气想逃跑?看来我喂得不够饱吧。”
迈开长腿一步步逼近床边,如同猛兽看到猎物。
“我是很想再喂你,不过……我现在更有兴趣的是……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