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潮后缓了过来的舒心忧被肚皮上的白浊弄清了神智,推开撑着手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庄际,以防精液洒到床单上,她只好伸长了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 “亲爱的,我发觉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格外好听,来,再叫一次。”首次得到女人的配合,身体得到从未有过的释放感,让他回味起女人叫自己名字时那动人的娇咛,心中痒痒的,还想再听一次。 “滚!”舒心忧没好气地怒喝道。 庄际没能如愿也不强求,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他点了根烟,坐在床边吞云吐雾,静静地看着她起身走进浴室。 本想跟上去,却被眼疾手快的舒心忧狠狠地赏了一个闭门羹,浴室门被反锁得严严实实。 他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捻灭指尖的火星,转身去翻女人的行李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