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则近乎温存地摩挲着他的尾椎骨,引起一阵阵的震颤。
他还从来没碰过这处地方,棠溪珣的脚在地毯上乱蹬了几下,无声地仰起脖子,几乎连瞳孔都缩紧了。
近乎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管疏鸿高高在上的俯视自己,那样高大、有力,灯光在他的肌肉上涂抹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泽,像是某种坚实的神像,可以随意把一切加诸在自己身上。
棠溪珣有一瞬恍惚。
管疏鸿的手指已顺势滑进去。
塞了太多东西,棠溪珣几乎觉得要把他撑的裂开了。
他胡乱挣扎着,管疏鸿却突然将手指向外一分,硬撑开了一条缝隙。
那些分泌出来的水流,本来被严严实实堵满在了棠溪珣的身体里,此时总算喷溅出来。
身体为之一空。
棠溪珣止不住地抖,整个人如溺水一般,好像出现了某种幻觉。
耳畔像是有“咕嘟咕嘟”的响声,无数彩色的气泡飞向半空中,在天旋地转里遮住了管疏鸿的脸。
他突然有些心慌,伸手去抓:“你在哪呢?”
棠溪珣抽噎着说:“我看不清你了……”
幸好下一刻,伸出去的手就被坚定有力地抓住。
紧接着,健硕的身躯压下来,那肌肉硬邦邦的。
遮天蔽日的亲吻下,更多的黏稠直灌进腹中,和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水融在了一起。
带着烈酒的辛辣。
棠溪珣实在被折腾的不轻,一时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眼角淌出泪来。
“别哭,别哭,我在呢。”
几次漫长的浇灌之后,酒香与麝香交织混融在一起,管疏鸿抱着棠溪珣,依旧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搅动着,低语哄慰。
那东西每动一下都仿佛要将人的魂魄从身体里挤走,棠溪珣几乎晕过去,好一会才哑声说出话来。
管疏鸿却听清了他在说什么,轻声回道:
“放心吧,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管蔚真……我会想办法处理了他。”
棠溪珣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自然是要把管蔚真给卖个彻底的。
他自己的系统一个字没说,管蔚真那些事却基本讲的清清楚楚。
听到了管蔚真的所作所为,管疏鸿对此人的厌恨已到了极点。
要不是他,棠溪珣的命运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也本应一直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