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仿佛含了一簇柔软的花瓣,轻轻一咬,便是馥郁的汁水流了满口。
管疏鸿的手轻轻穿掠他的发稍,抚过他温暖的、如玉般让自己爱不释手的肌肤,抚过他那一身总是不肯弯折,让人又爱又恨的骨,抚过他挺直瘦削的背,纤细婉曲的腰,丰隆的臀,修长的腿……
几世的两心相许,缠绵欢好,沉迷大概早已是一种本能,又如何能清醒的起来?
棠溪珣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两人间滚烫的心跳分不出究竟是谁的。
管疏鸿逐渐失去了控制,越来越紧地拥住他,压制着棠溪珣逐渐加剧的颤抖。
他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断上涌,叫嚣着寻找发泄的出口。
他们之间,到现在为止,只有那一夜真正的欢好,压抑已久的渴求,在得到一次之后变得更加浓烈。
管疏鸿胸口急促的起伏,记得棠溪珣还有话要说,他在克制,但又终究无法克制。
他伸臂紧紧抱住他,喘息着将头侧过去,抵在棠溪珣的肩膀上,但那肩上的衣服却在两人纠缠之间滑落了。
那晶莹雪白的肩头呈现在管疏鸿的面前,肌肤上隐隐透出淡粉的色泽,使他忍不住张口轻轻咬下。
棠溪珣此时也有几分迷醉,心里的彷徨决绝在爱人的亲昵与药物的作用下同时发酵成了一种狂乱,结果这时,肩膀冷不防传来的痛感让他不免低叫了一声,整个人都酸软了下去。
那被噬咬的细密痛意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胸口。
胸前的微疼让他难耐地环拥住了管疏鸿的头,仰起脖颈,双眼失神地看向天花板,那里悬挂的琉璃光影在不断转动。
“阿珣,阿珣……”
管疏鸿轻轻叫了棠溪珣两声,艰难地哑声说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棠溪珣的身体被他放倒在了柔软崭新的地毯上,他整个人完全被管疏鸿罩进了影子里。
体型和体力的差距让他总是在这种时刻对管疏鸿带着一种本能的怯意,但今天,这却是件必须进行的事。
——怎么保证他和管疏鸿的话不会变成剧情里的台词被读者听见?
那就只有做一些会被书里彻底屏蔽马赛克的事情了。
只要他和管疏鸿持续地亲热,他们的行为就不能完全具体被剧情记录下来,就算是偶尔被选中了只言片语,前后不连贯,读者们也不会看懂其中的意思。
所以终究,棠溪珣安抚着自己,慢慢放松了还有些紧绷的身体,让他整个人像是融化一样彻底软倒在了管疏鸿的身下。
地毯上的长绒包裹着他,圣洁而又诱人,乌亮的眼中含的,似雾似泪。
管疏鸿当然明白了棠溪珣想要的,喉间顿时涌上了一股干渴之意。
那夜的诸般种种回想起来,那如同身处仙境的极乐和痛快让他上瘾般的渴求,但却一直没能再一次地得到满足。
此时此刻,再难按抑。
管疏鸿手指微颤地去解棠溪珣的衣裳,上身的薄衣已经在刚才的缠绵中开了大半,只是雪白的肌肤上,胸前一片噬咬出来的红梅清晰可见。
管疏鸿怀着几分愧疚在那里吻了下,棠溪珣气得将他一推。
管疏鸿于是起身,去解棠溪珣的下裤。
那腰上打的结扣原本并不复杂,所以棠溪珣也没动,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管疏鸿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