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不爱难以启齿,但身体的反应无比真实。
或许她骨子里就是浪的。
二十岁那年冬,和此时此刻,她想要,就不顾一切,丧失理智。
盛夏的热浪被大雨冲散,丝丝缕缕的清凉飘荡枕边。
“小九,这是错误的姿势。”许流星的声音也沙哑了,手指细细摩挲着他脖子后面深深的疤。
烟头烫出来的?
这得反复承受多少次,才能烫到这样的程度?
她心疼,看着他背光的轮廓,还带着极具侵略感的笑意,但往下的却没出鞘,甚至不敢再进一步探索,哪怕她给够了提示。
这么僵持着。
消耗着彼此的欲念。
却又加深了更浓重的渴望。
好半晌。
七九在她的注视下丢盔弃甲,心有不甘地往侧边一躺,伸手拉住悬在梁上的灯带,“咔哒”一声,熄灭了光。
雨夜更黑。
淅淅沥沥。
留她一人在静谧中覆水难收,抓心挠肺地燥热着。
她笑出声,侧躺着看他,在黑暗中摸到他的脸,指尖从额头描画到鼻梁,再到唇尖,最后一路下滑到喉结……
她深刻地感知着他的克制和忍耐,不由自主地往他臂膀里靠了靠。
七九攥着拳,在她的反复挑逗下所有理性都溃败,终于侧身,将她搂进怀里。
像两只小兽相偎相守,许流星在他凌乱的心跳中,贴在他耳边说。
“小九,原来在那一场盛大的阴谋里,你是老天送我唯一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