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一刻感受不到世界。
许流星缓缓站起,浅浅笑着,细长的手指掠过他的额间碎发,随即深入到柔软的里面。
娇弱的身影柔软地压下来,在他完全不能反应的间隙里,横跨过来,稳稳地坐在他腿上,一寸一寸往里贴近。
声音低低软软,唇瓣在毫厘之间,“真的要睡地上?”
七九飞快地别过脸,手掌撑在床上往后仰,企图拉开距离。
许流星轻佻地笑了笑,散漫极了,顺势在他下颌线上浅啄一下,清楚并得意地看到他惊慌失措地滚了滚喉结。
她勾起小拇指,挑了缕他的发丝在指间绕着圈,眼神飘飘乎,“告诉姐姐,怎么发现我不在胥山的?”
她每天都有给他电话,汇报虚假的胥山生活。
七九重重地喘了口气,唇角溢出弧,语气却怏怏的,“胥山没有吵闹的蛙声。”
话落,窗外青蛙见缝插针地“呱”了两声,和雨声混杂,更吵闹了。
许流星“噗嗤”一笑,松了指尖的柔软发丝,双手任性而放肆地环住他长长的脖子,指腹落在那块疤痕上。
七九低眸看她,声音哑而淡,老老实实的,眼神看着单纯极了,“我支撑不住了。”
“你臂力有那么差?”
她还挺吃惊的,毕竟她实在不算重。
七九咽了咽口水,似笑非笑,意有所指道:“不是手臂。”
诧异了下。
他翻身,手掌在转瞬间同时护住了她的腰和头。
局势颠倒。
右脚离了水,泼洒一地,腿部微微曲着,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热水顺着骨骼轮廓下滑,湿漉漉地弄暗了一片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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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格调的玫红色牡丹花一半盛开在光下,一半盛开在了幽深的夜色中。
更滚烫的部位不加遮掩地贴紧了她的皮肤,在缓缓地,得寸进尺般靠近。
敏感的神经被胡乱拨动了下。
视线往下探寻,坦荡着,飞扬跋扈着,是少年人该有的潇洒和肆意。
爱与不爱难以启齿,但身体的反应无比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