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哪敢啊。”神晓云笑道。
“你呀,不懂事,被你父亲禁足,能怨谁。”安澜用手指推了推神晓云的脑袋。
“那我整天待在这里,闷都闷死了。”神晓云苦着脸道。
安澜指尖拂过被褥上绣着的烈阳纹,目光却不经意扫过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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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神晓云慌乱间,画像的一角还露在外面。她没有点破,只是将神晓云散落在肩后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少女耳尖时,竟觉出几分发凉。
这不是练烈阳真经该有的体温,倒像是被寒风吹透了心脉,连内息都带着几分不稳。
“娘知道你闷。”
安澜的声音比窗外落雪还轻,却像棉线般缠紧了神晓云的心神。
“可你自上次被韩明从带回来,就不是‘闷’这么简单了。”
神晓云闻言,疑惑的看着安澜。
“你自从回到宗门,就总是心不在焉的,吃饭时盯着碗里的菜发呆,最爱的糖醋排骨都没动几口,修炼的时候也是,稍不注意就运行错了经脉,你和娘好好说说,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了。”安澜道。
神晓云闻言,低下头,指尖默默攥紧了衣角。
这是神晓云一个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小习惯,这代表着接下来她就要撒谎了,不过安澜可是知道这一点的。
“别想着撒谎。”安澜认真的看着神晓云的的眼睛。
“我……”神晓云撅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遇到喜欢的人了吧。”安澜一眼看穿神晓云的小心思。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堂堂烈阳宗大小姐,怎么可能轻易动凡心。”
神晓云越说越没底气。
“还想着骗我。”安澜从床底下抽出画像。
“娘,我没有。”神晓云还想狡辩。
安澜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能看吗。”安澜笑道。
神晓云害羞的低下头。
安澜打开画卷,那米白色的绢布边缘,还沾着点新鲜的墨痕,是烈阳宗专供的“赤霞墨”没错,可墨色里掺的那点银粉,却是她从未在女儿寻常画作里见过的。
“给我讲讲吧。”安澜看向一脸羞红的神晓云。
神晓云纠结了一下,看了看安澜的眼神,最后还是决定和盘托出。
“哲,像是个代号,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吗?”安澜道。
神晓云摇了摇头。
“抽时间,我让人去看看那个艺馆吧。”安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