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里,玉华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呀,憋死我了,这就是才子和才女互诉衷肠吗?要是这样,我看这书读不读也没什么劲了。这么多人在呢,他们就拉拉扯扯的,这像话吗?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他们这样真的合乎礼法吗?”
鲁四娘转身看向尚汐道:“尚汐,我的处境你已经看到,皇上不见我,我希望你能如实把看到的这些禀报给皇上,让我早日解脱。”
尚汐对屋子那对明目张胆诉说衷肠的苦命鸳鸯颇为不满,“葛叔着实有些过分了,如今他和拂柳的丑事遮掩都不遮掩了,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尚汐,这拂柳敢大摇大摆的登我葛府的大门一次,她就敢登我葛府的大门第二次,葛东青根本不在乎我,我在这里整日看他们卿卿我我,还不如离开。你也看出来了,他们才是真爱,我鲁四娘愿意成全他们这对苦命的鸳鸯,拜托你去向皇上禀明情况,助我早日脱身。”
鲁四娘从来没求过尚汐什么,第一次张口,尚汐义不容辞,她也着实看不上葛东青和拂柳这让欺负鲁四娘,“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口了,未免欺人太甚。我这就进宫和皇上禀明情况,能不能帮到四娘,我不敢说,你和葛叔的婚事是皇上指派的,皇上同意你们和离的可能性并不大。”
“皇上不见我,知道皇上的心思,但是这样的日子我鲁四娘忍无可忍。”
尚汐仗义,“不管结果如何,我愿意为四娘跑一趟。”
匆匆告别,尚汐坐上马车同玉华前往葛府。
鲁四娘送走尚汐则调转方向带着两个家丁回正房,鲁四娘推门而入的时候,葛东青和拂柳正在床上抱着呢,拂柳哭的是梨花带雨,葛东青化身温柔老爷,温声细语地安抚拂柳,他嘴里的情话在鲁四娘进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鲁四娘双手交叉于胸前,用看好戏一样的眼神看着床上的那对男女,对身边的家丁吩咐道:“去把那名勾搭我们葛府老爷的女子绑了。”
“你敢?”葛东青闻言护住了拂柳。
鲁四娘高昂着下巴,右手一下下的在自己的左臂上打着节拍,她饶有兴趣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一个出自土匪窝的压寨夫人,我鲁四娘有什么不敢的。”
拂柳装作害怕状,惊恐地抱着葛东青的腰,把头往葛东青的坏里扎,嘴里喊着:“葛大人,拂柳害怕。”
这样楚楚可怜的拂柳怎么可能不激起葛东青的保护欲,他在爱情的驱使下,第一次瞪着眼睛跟鲁四娘叫板,“我看谁敢。”
鲁四娘冷笑,“我敢,我鲁四娘今日就做给你看!来人,把这个勾引老爷的女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