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四娘侧目看向葛东青,冷冷地一笑,“是你先推卸责任的,也是你寒舍摄影提太子殿下的,这个时候反倒当着晚辈的面倒打一耙了,你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伪君子,真小人。”
葛东青狡辩,“我没有怪罪太子的意思。”
“哼,你怪罪的到太子头上吗?你逛窑子和太子何干,人家只不过是把你和拂柳的苟合之事公之于众罢了,你触犯的是奉乞的律法,任何人都有权揭发你,是我鲁四娘心慈手软了,在你和窑子里面的拂柳行苟且之事时我就该揭发你,我鲁四娘也不至于沦落的这么残。”
“夫人,不要一口一个‘窑子’,太粗俗了。”
“噢?我粗俗!呵呵呵,她不是出身窑子难道是出身名门望族?敢问葛大人,拂柳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是窑子里面的妓女呢?”
“夫人,拂柳虽然出身低了点,可她是奉乞的第一才女啊!”
“哼,呵呵呵,好好笑呀,出身地低?低到什么程度呢?士,农,工,商,敢为葛大人,您的拂柳排在哪里呢?”
“……这……”葛东青哑口无言。
“哼,葛大人,我鲁四娘说过,只要我鲁四娘在葛府一日,出身低下的人休想进入我葛府。”
“夫人,我葛东青娶你的时候我就没看出身,因为英雄不问出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英雄不问出处,我记得葛大人同我鲁四娘成亲那日哭的泣不成声,这就是你所谓的不看我的出身吗。”
“可我确实把你娶回来了。”
鲁四娘点点头,“你确实把我娶回来了!可那是皇上的意思吧!我能当上葛府的当家主母,那是皇上所赐,我并不感激你葛大人。我鲁四娘不是攀龙附凤之人,当年嫁给你不是我鲁四娘的本意,我鲁四娘当年可没打算攀你这颗高枝。你想说我鲁四娘出身低,大可直言不讳,我鲁四娘确实嫁过人,也当过几年压寨夫人,土匪程老四确实干的都是打家劫舍的事情,掠夺良家妇女无数,丧尽天良,不过她可从来没羞辱过我鲁四娘,倒是你葛大人,满口的仁义礼智信,干的却是龌龊不堪的勾当,比起程老四,你更让我恶心。”
“……你……你竟然拿我与你那土匪相公比……,你是要造反吧……”
“哼,你还不如土匪呢,无情无义的狗东西,扶不上墙的烂稀泥,人见人厌的臭狗屎。”
葛东青终归被气的躺倒在床上。
尚汐这回真的坐不住了,“四娘,你们府上有客人,我和玉华先回去了。”
鲁四娘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倨傲地说:“窑子里面出来的货色算哪门子的客人,她恬不知耻不请自来,你们避让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