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画面中的角色却截然相反。
他模糊记得,是自己曾不顾一切地用锁链勒住月薄之纤细的脖子。
想到这个,铁横秋蓦地一怔:我还真虐过他?
铁横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艰难地抓住锁链。
魔侍见状,立即上前,一刀挥开月薄之。
该说不说,这魔侍还挺有礼貌的。
他用刀挥开月薄之,却是用刀背,一点儿也没伤到月薄之。
看到这一幕,铁横秋略感蹊跷。
魔侍见状,收起长刀,恭敬地对铁横秋解释道:“尊上,您曾吩咐过,就算月薄之把您杀了,我们也不可以伤害他。”
铁横秋:……理解理解,我有脑疾是吧?
铁横秋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目光复杂地看
向月薄之。
月薄之冷冷地注视着铁横秋。
铁横秋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低声说道:“月尊,我……我不记得了。如果我真的做过那些事,我向你道歉。(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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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横秋脑子嗡嗡的,难以置信:在月尊的心里面,我的原创性竟然如此匮乏吗?
还得看话本找灵感啊?
却见月薄之身形一晃,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倒了下去。
铁横秋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扶住他。
月薄之轻柔虚弱得像日光下的一捧雪,随时就会消散。
把月薄之拥在怀里时,一股冷香涌入铁横秋的鼻尖。
铁横秋不觉恍惚又感慨。
那是一种独特的气味,清冷幽远,像是月光下的霜雪,又像是深谷中的寒梅。
而这气味,在铁横秋的记忆中,就像是鞭炮燃过的硝烟味一样,是难得的大好日子才能稍微闻一闻的。
高高在上的月薄之,哪里是铁横秋能够凑近的?
铁横秋能做的,只是在每次和月薄之擦肩而过的时候,偷偷地深呼吸罢了。
而现在,他却能拥紧月薄之,毫无廉耻地嗅闻这股幽香!
他……他居然可耻地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