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有她有资格坐的位置。
凌夏浔扫一眼白年年护在手里的手提包和她低头的样子。
两人对峙了将近一分钟。
他耐心向来不太好,看来白年年是不打算先说话。他指尖在皮质的扶手上轻轻触点,周而复始的轻敲,最后他先开口。
“有事?”
白年年听得出来他耐心不太好,因为话里和他的眼神都很敷衍。
“我想请凌先生出面救救和禾。”
凌夏浔倒不知道沈和禾是谁,既不知道那就不是一个阶层,那么所谓救不救,就不存在利弊,所以,他还真是没有这份闲心。当然,有利弊可以除外。
“我有什么好处吗?”
白年年赌自己可以有一次讨价还价的机会。
“邱家的印章在我这里。”
荼四十八刚才和他禀说过了。
而且凌夏浔笃定就在那个手提包里。
“你带着印章来,不怕我在这强抢吗?”
白年年也是从世家出来的。
所以几分撑场子的毅力和脑子,她还是有的,她站在那看凌夏浔的脸,她在赌凌夏浔是在吓唬她,薄时漠现在马上下马,她只能赌凌夏浔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生事,给薄时漠留下翻身的话柄。
“真正的印章还在邱家。我今天带来这里的是假的。”
“你好大的胆子。”
凌夏浔果真不是大发雷霆。
他甚至嘴角带笑,就算是阴阳怪气,白年年也赌对了。
“我说到做到,事成之后会把印章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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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浔怎么看不出来她在拿胆子和自己赌,只是这事对他没有弊端而已。他可以看看她到底想弄什么花样来瞒天过海,当然,前提是她得让他把利益赚回来。
“我凭什么信你?”
“我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如果我撒谎,我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凌夏浔手指轻摆,底下的荼便转身亲手给白年年倒了一杯茶。
茶端到她面前。
凌夏浔正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