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浔还在不断给国家施加舆论压力。
最后起码是有期徒刑。
他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翻身的时间了。
凌夏浔的车早就驶行进苏林别墅。
白年年此时已经在苏林别墅门口站了三个小时。
她还在犹豫不决。
那天许懿说:
“你想见凌夏浔,我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色诱。不过我觉得你诱不上他。”
“所以第二,献宝。一个足够让凌夏浔为你出面的巨大利益。你有吗?”
“如果没有的话。”
“那就没办法了。”
“你可以回去仔细想想。”
白年年反复捏紧自己手提包的提带,她盯着那道铁门踌躇,最后还是义无反顾得上前。
“麻烦你通禀一声,就说白年年带着邱家的印章来了。”
白年年把印章从手提包里拿出来,把底下的字面展示给今日在门口轮岗的荼四十八看。
“稍等。”
荼四十八请白年年请去,给她带路,当她走到主路中央的时候,她仰着脑袋就已经能看见凌夏浔坐在外厅高几个台阶的主位上。
前些日子吊唁,前院都有人在把守进出的入口,附加警报扫描仪在杜绝外人接近双重保障,从上至下的超大型建筑物把主别墅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停着棺材的小别墅和通往别墅那一条小路是对外开放的。
所以这还是白年年第一次看到真正意义上的苏林别墅。
白年年也从没有去过红珊瑚别墅。
这两者都是相似的装修风格。
都不是州庄那种夸张的金碧辉煌。
这里四处都是花草树木。
也属于淡色的春风系。
凌夏浔坐在客厅几个台阶之上的主位上,白年年自从踩上台阶就再没有暇余心情四处打量。
她站在那。
这还没有她有资格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