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旗木本就是日本本土的军官,没有侵华,没有恶迹。只有仇杀。”
任凭犬冢如何赌咒发誓,德川都不再信了。
“晚上六点我去宪兵司令部前,我要一份完整的口供。”
德川雄男现在除了必要的工作,作息习惯很固定。
他回去简单眯了一会,工藤新就敲门进来。
“他以体面玉碎为要求,写下了证词。”
德川雄男翻看了翻看,“过程很详尽么,他没说那个女人是谁?”
“这一点上,死不承认。”
“算了,还是有点武士道精神的。不过他出卖情报,背叛天皇,填补私欲,体面玉碎,算便宜他了。”
工藤新说道:“晚上八点?”
“随他吧。”
德川雄男披上了军装外套,“上海的夏季夜晚,潮气太重啦。”
这次的宪兵司令部之行,特别的顺利。
证据确凿,高木总参无话可说,加上想尽快处理,不要产生太大影响,也同意了八点的玉碎申请,还特意遣人拿了犬冢的玉碎刀,让德川雄男带回去。
对于军官来说,这是不错的结局。
自从郑开齐跟孟不凡交换了情报,孟不凡就把部分精力放在了渔火码头。也在码头上忙碌的劳工里面安插了自己人。
他清楚发生了很多事,包括军官和士兵的死。但是也唯独不清楚,放在仓库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吃夜宵的时间去了南郊本帮菜馆,叫了几个平民小菜,跟顾东来说,想见郑开齐。
“他忙着呢。”
“现在忙什么?”
“在三楼。”顾东来没好气道:“吃东西还是问问题?”
“吃东西,吃东西。”等顾东来走开,孟不凡骂了句,“几点啊就上床?老婆漂亮也不至于这样啊。扑街仔啊。”
郑开齐自然不至于那么急不可耐。
楚秀娥站在门口,白冰坐在床边,郑开齐半蹲半跪在那,不断的低声说着什么。楚秀娥也没听见。
她刚从浴室出来,想来卧室拿东西擦头发,就看见了这一幕。
天热了,穿的少了,住在一起很不方便。
郑开齐一般八点过后就会带着白冰离开。
特务的夜生活其实很匮乏,要么去人很多的地方,要么,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白冰的表情很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情绪的反射。只是嫩白的小手有些紧张,在无意识的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