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是村医处理的。”
“那就好。”
齐思成摸了一下,额头并不热,就是脸红。
可能是媳妇跟他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有些害羞。
他轻轻摘掉晓晓额头上的纱布,一条一寸长的伤疤露了出来。
因为村医处理的还算及时,已经不流血了。
可苏觉晓皮肤很白,任何伤疤都会更加明显,
齐思成拿着碘酒瓶的手,使劲捏了下,有些后悔对那几个人太过手软。
“我再给你消一下毒,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齐思成像哄孩子一样,用棉签沾了沾碘伏,粗粝的手指不敢用力。
怕划破媳妇娇嫩的皮肤。
苏觉晓见齐思成小心翼翼的样子,被逗笑了。
“就是碘伏,不疼的,刚才那个大夫给我上的是双氧水,那个才疼呢。”
碘伏和双氧水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村医可没有问她疼不疼,看见人流那么多血,直接就是一顿擦。
她疼得差点掉眼泪。
那种累纯属是生理性的反应,但好在伤口不大,眼泪还是憋了回去。
“那……那我擦了。”
听了这话,齐思成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
“嘶——”
冰凉的碘伏,贴在伤口上,还是传来了一丝痛感。
苏觉晓并没有觉得太痛,只是视线正好对齐思成性感的喉结。
她的思绪开始飘忽不定,脑海里不断涌现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眼前闪现,让她的心跳加速,脸颊泛起红晕。
她试图将这些杂念抛出脑海,但越是努力,它们就越发疯狂地涌现出来。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仿佛每一个角落都散发出特殊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