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门外一道清冷的声音,“我。”
苏觉晓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是她多少个日日夜夜,思念的声音。
她上前打开门,只见齐思成拎着一个药箱,把她拽了出来。
“啊?怎么了?”
“先来我房间,我给你包扎。”
要是没有看到药箱,苏觉晓都快忘了自己刚才磕破头的事情。
“不……不用了吧……,已经不流血了。”
齐思成并没有给苏觉晓拒绝的机会,牵起媳妇的手,直接去了隔壁房间。
“坐下,我给你换块纱布。”
苏觉晓被轻轻按在了椅子上,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
这个房间比套房小了不少,房里只有书桌,和一张双人床。
当她的目光落在大床上。
大脑中迅速出现了各种限制级的画面。
几十年后的年轻人,交往一段时间后,该做的早就做了。
苏觉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脸红了起来。
齐思成正从药箱里找纱布和药,一回头,看见媳妇盯着双人床看,脸还红了。
吓得他赶紧过去摸了摸媳妇的额头,
“晓晓,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刚才这个伤口是谁给你处理的?”
伤口要是没处理好,很容易引起感染。
齐思成在部队接受过非常严格和全面的专业训练,在激烈的战场上,他目睹过好多战友因为伤口处理不及时感染,最后不得不住院输液,严重的甚至截肢。
“我……啊……那什么……真没事……”苏觉晓语无伦次道。
刚才伤口在村子卫生所处理的,根本没有感染。
她脸红,那是因为对齐思成想入非非了。
“真没事?”齐思成并不相信,又把冰凉的手背贴在媳妇的额头上。
“真没事,是村医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