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津尧双手弯曲,抓捏风衣下缘:“我们做了这么多努力,往返越南那么多次,只能功亏一篑吗。”
裴京聿在他声声控诉中,危险又迷人地笑了。
他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睛,扫视过来:“你相信我吗?”
“我和郁鸣深互斗这么多年,从未把他放在眼里,何况是楚山海。”
(buduxs)?()樊津尧点头:“我当然信你。”
“从我十多岁,在伊顿公学念书认识你开始,就一直深信不疑。”
裴京聿低下头:“那你也必须相信我的女人。”
他不知思忖着什么,身上有强烈的威慑,就像蛰伏着狩猎的野兽。
“这个保险匣,一定由得她亲手交给楚山海。”
“我会让她成为赢家,在人生的任何时刻。”
樊津尧得到他的保证。
他放下心来:“我知道,她还寄存了一颗心形钻在我这里。”
“哥,我相信你。”
他宠溺地伸手摸摸小冕的脑袋:“你下重注的对象,我也会押她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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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了整整十天。
他的大赢家仍然下落不明。
裴京聿住进了姜嘉茉住过的房间。
房东是当地的乡民,七十古稀的彝族老太太。
老太太对姜嘉茉的印象很深。
她脸上有高原的千沟万壑,看上去朴素温润。
“那个小姑娘哟,漂亮又大方。”
老太太掏出一个布袋,翻出还没织完的古藤同心结:“我们这里外地人很少。”
“她是第一个问我学怎么编织的陌生人。”
“她想要在同心结上织一棵树,在树上编出一个字。”
老太太不会念“聿”字。
她在小布包里窸窸窣窣翻找了半天,才找出来姜嘉茉娟秀的字迹:“看。”
“这是……她情郎的名字。”
老太太离开后。
裴京聿深深地握住那旒尚未编织完的同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