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聿悄无声息地笑着,眼梢有风流的快意。
要花多长的时间。
他才能让她沉沦于此,认清楚到底谁更能够带给她愉悦,彻底忘掉沈容宴。
实在不行,他就勒令她,不准她穿衣服好了。
一想到这里,裴京聿感觉自己神经末梢都在疯狂颤抖。
好爽,好刺激。
姜满不见光地呆在家里,为自己怀孕,就是最佳答案。
裴京聿本来想装作对那个女人浑不在意的。
但不知不觉。
他就不受控制,什么好吃的都想买回去给她尝尝。
好像还有点儿不够。
但没办法带她出来吃饭,不想她被任何男人觊觎。
毕竟她都把自己睡了。
他还是第一次。
不管这个淫。乱的女人睡过多少人。
不管她怎么想。
他都要挟持她,逼迫她,对自己负责。
晚风中,裴京聿哼着小曲儿,在松石色的海景餐厅打包奶酪芝士焗龙虾。
一想到,等会可以亲自喂她吃饭。
他就像理智被揉碎,混沌无聊的夏日假期,骤然变得愉悦无比。
鲜榨的青橘汁只来一份就好。
他可以从她水红的唇瓣里喝一口。
反正他尝不出什么甜酸苦辣,但蚕食她的滋味,一定很甜。
裴京聿发现,手机传来新消息的提示音。
昨晚他使坏,用尽手段,装作施舍意味地加了她的好友。
他给她转了笔帐,平静地支付了伺候的费用。
——所以,她已经学会黏他了吗。
——她醒了就条件反射,询问他什么时候回去陪她吗。
裴京聿摁亮手机,发来消息的不是姜满。
而是一个让他烦躁的人。
沈容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