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人……”郑飞松等人脸色大变。
贵客?这个陌生青年,真的是师父请来郑家的?
顿时惊慌不已,他们原以为是孙洋在撒谎。
“没什么,一场误会罢了。”就在这时,孙洋摇摇头,同时轻笑道:“我也没吃亏,反倒是伤到了几位。”
说着,往郑雪松兄妹两走去。
随手在他们肘关节上一拂一掰,便将他们关节复位了。
“这位的伤势,额……倒是更严重一些,晚点我帮你看看,可能要休养个一两周。”孙洋望着郑飞松不断颤抖的双手,迟疑道,“抱歉。”
“这是他们自找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郑北桥走近,冷眼盯着郑飞松,“等会儿,自己去找管家,在黑屋里待上四天!”
“是!”郑飞松躬身回答,不敢有任何怨言。
同时又对孙洋躬了躬身,“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您了。”
其余人,也纷纷跟着道歉。
显然,他们都看出了,郑北桥对孙洋的看重程度,不敢有所怠慢。
“其余人,绕庄园跑一百圈,没跑完,不准吃饭!”郑北桥声色俱厉。
“是!”
包括郑雪峰兄妹在内,二十名弟子,并排成列,齐齐转身,有序地朝庄园门口小跑去。
“郑老,不必如此,其实说起来,是我有些唐突了,擅自看他们练武。”孙洋解释道,想要让郑北桥收回对他们的惩罚。
“小友,没必要理会这些小辈,一个个眼高于顶,还不知深浅,要搁在外面,早就让人打死了,责罚责罚,让他们牢记教训。”郑北桥摇摇头,并没有收回惩罚。
“走吧,小友,早餐已经准备好,我夫人也在正厅等着了,要不是她腿脚不便,我就带她一块来找你了。”
郑北桥边走边说。
“唉,我是晚辈,郑老,你和贵夫人要是这样,可就折煞我了。”孙洋苦笑连连。
一番闲聊,来到了庄园正中的别墅内。
餐厅中,早有一名满头银发的苍老妇人,看年纪,大概有七十来岁,有气无力地坐在位子上。
正是郑北桥的妻子,赵柳娇。
还有一些中年男女,想来应该是郑北桥夫妇的后代。
一见两人进门,赵柳娇在保姆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扯起和善笑容,打量孙洋,“你就是北桥赞不绝口的孙洋,孙神医?”
其余人也跟着站起,或好奇或谨慎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