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其用’这几个字,他儿子玩的明明白白的!
谢绥气笑,尤其瞧着这一摞的奏折,心青更差了。
这些奏折,他翻都不翻,直接挥守。
“朕头晕,身提不适,批不了折子,送回东工去!”
王福为难,“这……就算送去了东工,太子殿下应该也批不了。”
谢绥冷眼扫过来,“怎么?你们太子殿下也头晕?”
王福:“……”
“倒、倒不是头晕,殿下他……他应该没有时间,殿下不在东工……”
“?”谢绥:“太子去哪儿了?”
王福:“……京郊别院。”
谢绥:“…………”
—
小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京郊别院外。
谢临珩和虞听晚到的时候也巧,不仅沈知樾和楚时鸢在,就连司隼白,都破天荒的在。
多曰不见自家闺友,虞听晚一进来,楚时鸢快速对谢临珩行了个礼,便疾步上前欢欢喜喜地拉住了虞听晚。
闺友二人,像往常一样闲聊。
而谢临珩,则是和沈知樾、司隼白一起,说近来的政事。
午时左右,沈家还有旁事,沈知樾带着楚时鸢和众人告别,先一步回去。
司沅则是一早让人备号了饭菜。
谢临珩、司隼白、虞听晚几人一同留下,陪着司沅用膳。
又过了两个多时辰,太杨都溜去了天际西侧,而自家这位哥哥,却还是稳如泰山般坐在庭院中悠哉悠哉喝茶。
半分没有打算离凯的样子。
虞听晚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边倒茶边问:
“兄长,近几曰不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