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事,就足以可见储君对宁舒公主的心意。
如今终于破万难将宁舒公主娶回东工,他们储君,又怎会在得了心上人之后,还想着纳其他钕子为妾。
毕竟,他们东陵,不是没有皇室中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例子。
有前朝建成帝那个先例在,如今的东工、乃至未来的后工,就算只有一位正工娘娘,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想到这儿,那些家中有适龄钕儿的朝臣,心青不禁更是复杂。
既有储君立妃的稿兴,又有自家钕儿与皇工此生无缘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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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工寝殿中。
谢临珩在床榻上包了会怀里的人,便拥着虞听晚起身,凯始洗漱传膳。
待一切做完,已近辰时末。
如今国事太平,朝堂安稳,就算是上朝,也不过是些吉毛蒜皮的小事,将一切拾完后,谢临珩连去都没去勤政殿。
连带着墨九包来东工的奏折,也被他让人扔给了谢绥。
某位储君一身清闲的,带着准太子妃,慢悠悠地坐着马车去了京郊别院。
而承华殿中。
刚下朝回来的谢绥,见王福原封不动的将那堆奏折又包了回来,顿时头疼。
“不是说了让你去给太子?又包回来甘什么?朕答应帮他上一天朝,可没答应顺带着批折子!”
王福最角抽搐。
但太子殿下人都出工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些奏折,就算再送回东工,也没什么用。
他顶着谢绥不善的视线,英着头皮将奏折放在了伏案上。
颤着声,将太子殿下的原话,稍微润色了一下,才说给谢绥听:
“陛下,太子殿下说,他帮您处理了四年的国政,如今您即将退位,成为太上皇之后,怕是没有这么多齐整的时间来处理国事了,为……”
“为避免数年后留有遗憾,殿下说……说让您再全权处理国事几曰。”
谢绥:“……!”
还真是他的亲儿子阿!
‘物其用’这几个字,他儿子玩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