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站一段时间侦查,发现蚂蚁岭吕家村有大量村民参与了走私,向城中运输了大量违禁品。”
“六月二十七号,也就是今天中午,我站派出一个连对吕家村进行缉捕,现场抓获一百二十人,缴获各类违禁品百吨。”
“又在邦区冷库发现数百吨牛肉,这些都是出自吕家村。而有村民交代,这是他们通过水道暗渠运入境的,都是你的指使。”
吕金山颤抖着,呼吸越发急促。他听到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吞入肚子。
最终他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陆昭面前,一连磕了三个头。
“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陆昭站立如枪,面似铁,道:“吕家村所有人参与走私行动,吕金山、吕博文为主犯,对联邦造成重大危害,我将向道最高大理司递交刑事诉讼。”
吕金山带着哭腔,更加卖力磕头,只是一味的乞求。
“求求你,求求你……”
“回答我,否则我将你吕家人全部送进监狱,而你也足够死刑了。”
“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吕金山没有回答,陆昭将他拽起来放椅子上。
他换了一个说法,问道:“你是怎么把违禁品送到外邦区的,沿途不会被查吗?”
“不会。”
吕金山已经有些神志恍惚。
“所以交管单位也参与了。”陆昭似笃定,转头对徐芳命令道:“记录在案。”
许芳咽了口唾沫,望向那张俊朗的面庞只剩下敬畏。
她写下笔录,似一把剑斩向防市。
陆昭继续问道:“从我们查到了西街酒吧账本里,有大量资金去向不明,这些钱去了谁口袋?”
“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你弟弟已经招了。”
陆昭拿出一份口供,吕博文的口供,直言不讳地说:“是刘智辉,防市城市执行官的秘书。我再问你,赵德有没有参与其中?”
其实吕博文一早就供出了赵德,但他一个黑老大想指征市执多少有点不够分量。
吕金山又陷入了沉默,不是出于忠心,而是恐惧,以至于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不供出赵德,可能会判死刑。
供出赵德,他大概率也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