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雯:“从哪里说起?”
葛洛莉:“从你儿子说起。”
此前陈守宫无意之间讲过这件事——
——陈靖雯唯一的儿子陈欢犯下一桩血案。最后栽赃到了以实玛·塔亚内科胡里·梵蒂斯(马脸猴的真名)头上。
如果立刻杀死陈靖雯,这些案件就没了至关重要的证据,已经死去的人再也没有沉冤得雪的机会。
所以葛洛莉得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要把两件事当做一件事来处理。
“葛洛莉,我只有这一个儿子。。。”陈靖雯想要为家人谋求一条生路:“我的妻子给我留下这么一个宝贝,然后死在维塔烙印的后遗症里,可不可以放过他?”
葛洛莉立刻说:“你把事情讲清楚。”
能感觉到战王的怒气值在蹭蹭往上涨,陈靖雯也不说废话,再也不作言语上的斡旋。
“就从之前我讲的,五月十二日那一天开始。”
“我把我的公车借给了小欢,他开着这台车去维斯布鲁克的二一一酒吧。”
“这间酒吧为了纪念死于癫狂蝶圣教大屠杀里的战团将士而改名,原本叫销魂酒吧。”
“还有很多的。。。很多民兵和战团的官兵会到这里来聚会。”
“那天晚上,小欢开着我的车去泡妞,一般来说,他们见了我的公车车牌,就知道车上的人身份不简单,无论是民兵还是战团的人,都应该清楚陈欢是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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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个小姑娘不清楚,不明白这种潜规则。于是小欢闯祸了。”
葛洛莉拿着纸笔记录,强调道:“说的清楚一点,详细一点。”
陈靖雯只觉得口舌干涩,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
“根据小欢自己讲的,那个姑娘来自首府,是首府凤凰区的一个普通家庭,名字叫妮莎。”
“在妮莎十六岁时,她考入了凤凰城的军校,毕业之后就向上级单位提出,要主动来烈阳堡做民兵,交通署的人事部把她调到琴线当电话总台接线员。”
“五月十二号恰好是安息日,也是每周祭奠英灵的日子,这一天要禁酒,没多少客人。”
“我儿子找不到女伴,就主动向妮莎搭讪。”
“当时妮莎抱着枪神灵龛,是她亲手做的灵媒道具,要为死去的将士祈福,没有搭理我的儿子。”
“于是小欢怀恨在心,没见过这么不讲礼貌的女人。”
“整个烈阳堡的民兵系统和战团官兵,都得给陈家人面子,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一直如此。”
“他说他一时冲动,喝了酒之后,回到车上,车辆保持怠速运转状态,就等那姑娘出门来。”
说到此处,葛洛莉抬手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