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又没擦干,湿哒哒地搭在肩上,衣服湿了一片。
望着他还挂着水珠的脸,江恣的脸有些发烫。
他耳尖红了。
见他还吞咽了口口水,卫停吟怔了下,毛都炸了:“你不会又在想那种事儿吧!”
“没有!”
江恣连忙辩解,“没有没有,我不会的!”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我不会的!”
江恣说,“我不会再那样对师兄了,我……我会好好对师兄的!”
他说的情真意切,两眼诚恳焦急,眼睛里又亮起眼巴巴的可怜光了。
一见他这副小狗样儿,卫停吟到嘴边的话立马卡了壳,咽了回去。
“行吧,”他说,“信你一次。”
卫停吟走到地铺边上。往常需要卫停吟自己拿出来的床褥,都已经齐齐整整地铺在地上,是江恣提前为他铺好的。
卫停吟抱着双臂,冷着脸坐到床褥上,掀起被子。
刚要躺下,江恣叫住他:“师兄!”
卫停吟都躺了一半下去了,眼看脑袋就要沾到枕头上。被叫了这么一嗓子,他啧了一声,转头看过去:“又干嘛?”
“师兄头发还没干呢,”江恣讪讪,“我给师兄擦头发吧。”
他从床榻上站了起来,诚恳极了。
卫停吟抽了抽嘴角,一双橙红的眼睛死盯着他。
卫停吟一看就是在戒备什么,江恣立刻指天发誓:“我绝不做多余的事!”
他把手举得很高。
卫停吟狐疑地盯着他:“真的只是擦头发?”
“真的,”江恣紧张道,“我若动手了,师兄就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