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逼了啊白。”邹飏摸了摸小白的头。
“你……”樊均犹豫着开口,“要去二楼看看吗?”
“你住二楼是吗?”邹飏问。
“嗯。”樊均点点头,“也不全是我住,也放了一部分货。”
“看看。”邹飏说。
二楼面积比一楼小,从很窄很陡的一条楼梯上去,一条小过道把二楼隔成了两个空间,一半堆了不少货和纸箱,另一半做了木隔档。
樊均推开小门,邹飏往里扫了一眼,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虽然家具大部分都不是之前樊均屋里的那些,但依旧是樊均的风格,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樊均的小屋。
因为没有了客厅,进屋就能看到一个狗窝形状的床,又厚又软。
二楼层高不够,所以樊均也没弄椅子,几个扔在地上的垫子就是椅子了,临街的窗边还有个懒人沙发。
“很舒服啊,”邹飏往沙发上一倒,摊开胳膊,看着窗外的月亮,“住这儿他不收你房租吧?”
“不收。”樊均在他旁边蹲下,“喝茶吗?”
“喝,”邹飏想了想,“
(buduxs)?()去偷点儿何老板那个冰岛,我看他架子上有。”
“这房子不隔音,”樊均笑了起来,“楼下能听到。”
“我靠,不是吧?”邹飏吓了一跳。
“是,”楼下传来了何川的声音,“喝冰岛是吧?下来拿吧!还有点儿年货,茶点什么的……樊均!我们回家了啊。”
“我去拿。”樊均说。
“嗯。”邹飏笑笑。
听着樊均下楼的声音,邹飏闭了闭眼睛。??????榢ぷ言兑網:??????。????????。????????♀?
这样靠坐着伸长腿的舒适感觉,让他有一瞬间回到了楼顶的那个小屋里。
跳过充满鲜血和恐惧的记忆,樊刚来的前一夜。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心跳。
他轻轻舒出一口气。
虽然混杂着各种滋味,但至少现在他知道,他的记忆不会只停在在那一夜了。
明天他就可以回忆今天晚上的峨眉月。
他拿出手机,仰头对着窗口,拍了一张照片。
樊均拎着个木头提篮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