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钟表匠’另说,”黄莺修长的手指在平板边缘轻轻敲击着,指甲是健康莹润的粉色,与深紫色睡袍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但至少是沈默在‘上弦月’组织里,更上层的齿轮。他选在这个时候来,姿态放得这么低…”她顿了顿,丹凤眼中锐利的寒光如同淬毒的冰针,“要么是来探探口风,看看沈默吐了多少。要么…就是冲着‘钥匙’来的。陈琛的价值,在某些人眼里,远不止一个名单那么简单。”
“他想见陈琛?”张柠的心猛地揪紧,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宽松的真丝睡裙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如雪的胸脯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在紧张的气氛中惊心动魄。“不行!陈琛的状态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而且…”
“而且他手上很可能也沾着蓝山的血。”黄莺冷冷地接过了她的话,目光扫过张柠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线,随即移开。
“放心,这里是医院,不是他的会所。他想见谁,没那么容易。”她拿起旁边小巧的加密通讯器,“猎鹰三号,目标车辆还在原地?”
“报告黄处,目标车辆已离开。周正阳独自下车,向主楼方向走来,声称代表‘磐石集团慈善基金会’慰问此次事件的伤员,并希望能为朱莓小朋友和陈琛小姐提供最好的医疗援助。”通讯器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紧绷。
“慈善?慰问?”黄莺发出一声冰冷的轻笑,如同碎冰碰撞。
“盯紧他。放他进主楼大厅,让公关部的人去‘接待’。告诉他,伤员需要绝对静养,谢绝一切探视。态度要客气,立场要强硬。”
“明白!”
切断通讯,黄莺看向张柠,丹凤眼中是掌控全局的冷静:“听到了?黄鼠狼给鸡拜年。陈琛和朱莓的病房楼层已经加密封锁,没有我的指令,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现在…”
她优雅地站起身,深紫色丝质睡袍如水般滑落,勾勒出她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腰肢线条和挺翘的臀峰。
“该去会会这位‘慈善家’了。张柠,换身能见人的衣服。”她的目光在张柠宽松的睡裙上扫过,带着一丝戏谑,“虽然你穿这个…也挺好看。”
张柠脸颊微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身过于居家的装扮,立刻起身走向内间的更衣室。
她需要盔甲,面对即将到来的、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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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主楼大厅,窗明几净,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和鲜花的混合气息。
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忧心忡忡的家属,构成了一幅忙碌而有序的日常图景。
然而,在这份日常的表象下,无形的张力如同暗流涌动。
周正阳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大厅入口。
深灰色西装剪裁完美,衬得他身形挺拔。
金丝眼镜在晨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儒雅沉稳的气度。
他微微仰头看着窗外,似乎在欣赏晨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一枚古朴的铂金戒指。
然而,当黄莺的身影出现在大厅旋转门入口时,那份儒雅沉稳的气场瞬间被打破。
她换上了一身笔挺的深黑色女士西装套裙。
哑光面料紧裹着充满力量感的肩线,凌厉收束于惊心动魄的蜂腰,流畅的线条向下延伸,包裹着饱满挺翘的臀峰和一双裹在超薄透肉黑色丝袜中的、笔直修长得令人窒息的长腿。
脚下踩着一双鞋跟尖细如锥的猩红色高跟鞋,每一步踏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都发出清脆、冰冷、带着精准节奏的“嗒嗒”声,如同敲响的战鼓。
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张极具冲击力的脸庞——糅合了东方古典的精致轮廓与淬火寒冰般的锐利眉眼。
她未施粉黛,肌肤是冷调的瓷白,唯有饱满的唇瓣涂着正宫红,如同雪原上燃烧的孤焰,侵略性十足。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整个大厅的目光。
那份极具压迫感的美艳与冰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