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醒,醒来时正是半夜。 楠木槅扇外悬着的素纱被月光浸透,将雕花屏风的影子投在墙上,颤颤悠悠的晃。 叶青釉撑起身,这一细微的动静,立马便有守夜的丫鬟近前来伺候。 正是这时,叶青釉才发现自己原来额角鬓边全是薄汗。 她忍了忍,到底是没有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该死,真邪门。’ 明明走了好多年,却总像没投胎一般,时不时总要回来吓人一跳。 怎么? 她就该被吓吗? 叶青釉有些心烦,开口道: “去妆奁处将玄妙观道长送我那块雷击木拿来,放在枕头底下。” 丫鬟今日虽是第一日值夜,但对东西还算是熟悉,应声去寻了一圈,很快找到了东西反身回来,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