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鱼莞尔,当他是默认了。
于是夏鱼就走到灶前,洗一下鸭子,用刀把那鸭子上被不良烹饪方式聚集起来的腥臊去了,再简单去了一下腥,再简单回锅煮,控水再煎,再小过一下水,最后重新勾芡好浓郁酸甜的冰糖酸梅芡汁,淋上去,插上薄荷叶,一份酸梅鸭被他救了回来。
自己不客气,吃了一小块,还行,凑活,系统显示b级,能在饭店上桌了。
然后端到梅老师跟前,“梅老师,我借花献佛行不行。”
“行。”
老师说罢,拿起一根鸭腿就开始啃,满嘴油光的,成了个中年花老虎。
好家伙,这老哥哥比朱老师有个性多了。
梅胜一边吃着,一边问夏鱼,“你这不是做得挺好嘛?还来找我?”
“我才会几种啊,”夏鱼说,“我是会按照一般规程做,也可以尝试,但口味和风情不了解。”
“好吃就行,了解来干什么?”
“不了解的话,总觉得自己有点空,虽然摆摊确实不需要了解这么多。”
他指着那酸梅鸭说,“就这个都能上桌卖了。”
梅老师点点头。
片刻,他又说,“噢,正好,我昨天腌好了一块梅头叉烧,你该知道叉烧为什么叫叉烧吧?”
“哈哈,”夏鱼笑了,“就是把肉叉起来烧的意思。”
梅胜转身,背对着夏鱼做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他答对了,一边说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一边走到教习室的冰箱前。
此时,酸梅鸭的香味已经散尽。
那块叉烧肉红红地糊了一层薄酱。
看那样子已经彻底入味了,但没烤。
正宗的叉烧不管怎么做,都要腌制一天。
一股略显生涩的鲜味飘散开来,教习室比较大,所以气味没有刚才的酸梅鸭那么浓郁。
“夏同学准备用什么来交换?”
夏鱼惊讶,“啊?”
但马上又说,“是该用点什么来交换一下。”
他琢磨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