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军卒与侍者离开,种鄂才不急不缓地打开行囊,
一眼便看到了里面明晃晃的首领还有几封信件。
种鄂将圣谕递给父亲,自己则一点点拆开信件,查看着京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时间一点点流逝,大堂内的气氛却一点点凝重,
种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封一封的信件拆开,越来越快。
而一侧的种应安则在圣谕上仔细打量,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一字一字,越来越慢。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才传来了一声重重叹息,
种应安将手中的圣谕合上,轻轻放在桌上,脸色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种鄂也将那些书信都尽数看完,呼吸一点点局促,眉宇中隐隐闪过戾气,咬牙切齿地开口:
“乱臣贼子,都是乱臣贼子,该杀,统统该杀!!”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父亲,有些急迫地开口:
“父亲,我等在北边拼上了身家性命的冲杀,为的就是保住这大乾江山,
为何还会有人与蛮国行那里应外合之事?
孩儿有些不明白,那王庭之人真有那般好?”
种应安发出了一声重重叹息:
“恰逢乱世,左右逢源罢了,不用太过生气,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
“孩儿只是气不过,蛮国的使者已经在京城大摇大摆地勾结,
新政一事居然还有人在使绊子,
用百姓威胁朝廷,此等事情若不是亲耳所闻,孩儿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种鄂脸上愈发愤怒,如今赤林城什么样子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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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修大建尚且没有完成,百姓流离失所,家人无法团聚,
如今的赤林城就是一个大火炉,
要不是西军与靖安军通过扩军,
将那些身具气愤的人都收入军营,这赤林城早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