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行军打仗的能力就连朝廷都是认可的,军卒们更是如此,
如今久攻不下,是那拓跋部精锐太过顽抗。”
“好了,说到底还是我们不够强。”种应安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语,脸上出现一丝愁容,
叹息一声缓缓开口:“种鄂,何为聪明人?”
“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方为聪明人。”种鄂想了想,老实回答。
“不对,自知者方为慧人。
我们是勋贵,自打出生起便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便再挥霍又能挥霍多少?难不成还能将家底败空?
怕的是认不清自己,心比天高,人比猪蠢。
为父不如那拓跋阿狼,也不如那林青,但差就差了,又如何?
自己有几斤几两要清楚,我清楚,所以我做了好些年的平西侯,
你若是不清楚,这平西侯府迟早败在你手中。”
听着父亲的碎碎念,种鄂不知为何产生了一股错觉,
父亲真的老了,以往他不会如此说教的,只会打骂,让他自己去想。
不由得,种鄂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阵惊慌。
“我会比父亲做得好吗?”
很快他便摇摇头,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一个道理,继任者是不如开创者的。
勋贵只能是一代不如一代。
种应安见他脸色一阵变幻,欣慰地点了点头,人不跌倒几次,是不会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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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虽然我西军处处被动,但你也不必担心,拓跋阿狼蹦跶不了多久,虽然拓跋部气势正盛,但那是烈火烹油,做不得数。”
如此一说,种鄂脸上的慌乱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增多,因为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西军能出现在这里,靠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力。
若不是靖安侯谋划,西军此刻还窝在西南。
“你在想什么?”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