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
沈一逸挤笑,“秦落就三个月而已,你吃到什么苦了?”
“和我拉拉扯扯的,让我夜不能寐的。”
秦落抬头挺身,手扶着腰和沈一逸对视,“没有成为你初恋的苦,十六年没和我联系过一次的苦,说分手就分手的苦。”
秦落终于不压她肩头了,沈一逸揉着腰,眼神不解道:“这就苦了?”
…。。
秦落双眸沉了半天,“你分明没有看我写的信,你把信还给我。”
“不给!”
沈一逸得到了秦落肯定答案,心稳定情绪便逐渐恢复,她开始对身体上的疼痛有反应,比如哭久了泪干在脸上生疼,跪久了屁股和也疼。
她想起身,却被人一把拉住手腕背在身后反制。
“你要干什么去?”
“刚不是说了吗,去洗澡。”
秦落不满意,刚刚推心置腹说了这么多,沈一逸也只是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她也想要回馈,想要对方像自己十分之一爱她那么爱自己,而且刚才沈一逸发神经,她太生气了,接吻都没好好享受过。
她不想让沈一逸去洗澡,臭烘烘的也挺可爱的,洁癖患者多适应适应脏乱差说不定就好了。于是秦落脸凑上前,鼻尖相冲,点点擦擦,暧昧到不行。
“我没听到想听到的。”
鼻息扑在脸上,沈一逸怕痒,
下意识
缩脖子,“你想听什么。”
还是不肯说爱她,那就听点别的。
秦落低头咬含住沈一逸的唇,深吻复燃,舌尖轻触间有呼吸交织的声音,可能是被咬痛,沈一逸极轻敌唔了声。
她不喜欢沈一逸硬邦邦的躯壳,哪怕刚刚哭,也是哭的理直气壮。但秦落也喜欢她不示弱的性格,难赢,所以得与之角逐。
沈一逸睫毛在抖,像层轻纱,被鼻息蒸得微颤,先浅后乱,换气都变得紧迫。
怀中人犹如被拨开的鲜橙,被秦落咬的湿润起来,果肉颗粒一触就破,汁水在碾磨之间溢出,带着一股近乎羞耻的甜,杂乱、粘腻。
沈一逸觉得她才是真的在吃苦。
唇移去了耳边,秦落似乎是在轻叹,叹她的不满。
神经直入后脊,沿路通往心脏,被呼吸拨动的一瞬,沈一逸心紧了下,不自禁地扬起下巴。
发霉小蛋糕被端进了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