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的称呼也不至于在“棠姑娘”和“夫人”之间来回切换。
可,这一次,沈清棠没带孩子。
药童直接喊她夫人。
更坐实了她的猜测。
沈清棠回头看季宴时。
季宴时垂眸看她,眼神清澈坦荡。
一如从前。
沈清棠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
沈岘之听见动静扭头,看见沈清棠来,面露喜色,讨好的跟过来,“侄女。好侄女!今日都是二伯不对,我不应该听大哥蛊惑过来找你麻烦。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把诊金出了行不行?”
沈岘之不傻,知道碰见了硬茬子。
他方才想吓唬药童,故意推推搡搡,结果药童纹丝不动,反倒是他累出一身汗。
便知没有钱,今日这个门他怕是真出不去。
跟不好惹的外人比起来,当然还是自家人好说话。
沈清棠也没想到二伯能不要脸如斯,无语翻白眼,讥讽道:“二伯倒是能屈能伸!”
“嘿嘿!”沈岘之没脸没皮的赔着笑,“都是二伯的错!二伯也是受你大伯蒙蔽今日才登门的,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二伯一回行不?”
“你放屁!”身后随之而来的沈岐之恰好听见这番说辞,气得冲上来就给了沈岘之一拳,中气十足的完全不像个才晕倒过的病号。
“要不是你挑唆我说老三又买了三间铺子,让母亲过来要一间,我怎么会到这里让个贱丫头说三道四,指着鼻子骂?!”
沈清棠眯起眼。
不是她愿意对号入座,属实这里被称为丫头的没有第二个人。
她方才捅的轻了呢!
要不再补一刀?
“是,老三有五间铺子,他给母亲一间铺子有什么毛病?”被拆穿的沈岘之不见半点心虚,理直气壮挺起胸膛,“我最多想跟着母亲沾沾光!
老三真把铺子给母亲,我当个掌柜的负责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