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怕疼,纤细的手臂便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颈,鼻尖贴着男人的耳廓。
omega只有腺体不敏感,脚心和小腿痛觉正常。
换药时,他哼哼唧唧的忍痛,热气都吹在蒋旭升的耳边。
蒋旭升第一次阻止过他,告诉他这样不可以。
望舒还以为自己被嫌弃,躲到被子里擦眼泪,本就瞎子似得眼睛肿的像小核桃,娇气又黏人,那声音会挠的人心痒。
哪怕蒋旭升闻不到信息素,但他摸着妻子滑腻的皮肤也能想象到,卧室中一定沁满了他的味道。
从望舒皮肤渗出来的香气,让他像个溺在玫瑰中的泡沫,捏碎便有馥郁的气息。
望舒是听话的,努力不喊疼。
却没有办法不黏人。
蒋旭升是个男人,他准备给望舒一些苦头,让小妻子明白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于是在今早,望舒还迷糊着没太睡醒时,因为小腹部有些酸疼,那是宝宝在逐渐撑大孕囊的感觉。
他觉得不太舒服,用小腹部去蹭蒋旭升,想被揉揉肚子。
蒋旭升替他揉,望舒感觉好些,把脑袋埋在男人的肩膀中,小声的问,“蒋先生,您抱我一会好不好?”
哪怕他感觉到蒋旭升身体的变化,也以为自己在孕期不会被伤害,红着耳朵期待的眨眼。
蒋旭升决定给他些教训,让小妻子明白在一个男人身上点火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望舒迷迷糊糊还没醒来时,嘴巴里已经被塞了东西,他的嘴巴又小,更可怜了。
陈秘书来电话时,望舒还在吃东西。
蒋旭升惯着他,哄着他,不代表也会纵容。
大清早吃了苦头,望舒的嘴巴都有些肿,喉咙里有蒋先生的味道。
他傻乎乎的坐在床边,直到蒋旭升擦干净后重新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张嘴巴检查。
“还有下次吗?”蒋旭升问他。
望舒脸颊通红,最后乖乖的摇头,“不敢了。。。”
蒋旭升警告他几次不要撒娇了,但他还是离不开人,被惩罚也是应该的。
omega的睫毛上还沾着些泪,撅着嘴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他不是故意要撒娇的。
蒋旭升问他为什么哭了。
望舒说嘴巴痛。
蒋旭升问:“想要被哄吗?”
望舒小声道:“可以吗?”
其实他想要个亲亲就好,哪怕蒋先生惩罚自己,欺负自己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