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蒋旭升都没出房门。
陈秘书几次打电话过来询问,前几天的慈善晚宴办的不算顺利要重新办。
拥有国标的协书集团如今炙手可热,生意场上总是认钱不认人。
蒋旭升直接了当说了没空。
望舒打过抑制剂后身体状况出现好转,伤口恢复也快,直接走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也没发烧。
蒋旭升没空出门,在房间里陪着omega养伤,以至于前来参宴的大部分公司老总只能也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下个月便要进入年关,确实不能再拖了。
第三天早上陈秘书打来电话询问是否要安排晚宴时,蒋旭升答应了。
九点的时间不算早。
陈秘书在电话中询问:“早餐已经让人放在房门口了,晚宴结束后要直接回沈城吗?”
蒋旭升早起一向有健身的习惯,声音有些低沉,陈秘书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嗯。”
“晚宴出席的人数是。。。”陈秘书问。
“和望舒。”蒋旭升言简意赅,告知后直接了当的挂了电话。
房间内的窗帘没拉开,蒋旭升站在床边,掌心按住贴在小腹位置的那颗毛绒脑袋,顺着他的发丝摸摸他的脑袋。
“嘴巴张开。”
望舒晕乎乎的张嘴,乖乖的听话,样子有些可怜。
蒋旭升的指尖滑过他的后颈,腺体受到刺激omega的整个肩膀都颤了颤,他稍微用力,望舒吐掉了嘴里的东西,整个人可怜巴巴的跪在床边咳嗽。
“蒋先生。。”望舒的声音有些沙,嗓子要被撑破了似的。
蒋旭升抽了纸巾擦干净,回到床上抱他,“和你说过几次了?”
望舒可怜的回答:“三次了。。”
蒋先生已经和他说过三次不许撒娇了。
这几天他受了伤,蒋旭升便在房间里陪着他。
望舒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人,又被圈养依赖惯了,叔叔破产后他只能靠着丈夫生存。
何况蒋先生似乎和他想象中的可怕男人不太一样,会轻声哄着他,给他擦眼泪,教他接吻,又因为孕期的缘故,他有些喜欢撒娇。
前两天早上起来,蒋旭升给他换药时,他觉得痛了就拽着男人的衣角问可不可以抱一会。
他喜欢靠蒋旭升的胸膛。
何况他有个正当的理由,孕期的omega黏丈夫一些并不是什么稀有的事。
他的身体很软,常年不怎么运动的缘故,大腿和臀部的肉软的出奇,小肚子隆起,窝在蒋旭升怀里像只刚出生乖巧的小绵羊,恨不得将肌肤的所有部分都和蒋旭升贴在一起。
蒋旭升抱着他在怀中,一点点给他擦拭伤口,换药。
望舒怕疼,纤细的手臂便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颈,鼻尖贴着男人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