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共抬起优美的下颌,挺起胸膛,耳朵贴着鬓发,变成飞机耳,眼角溢出满足的泪水。
“……想要您的标记,主人。”
他说。
……
虞鲤手下显现出一条生动的游鱼,给喘着气的小烧猫烙上印记。
队员们看向赛共的眼神越发凶恶不善,有几名队员的精神体躬着脊背,肉垫亮出锋利的指刀,喉咙里发出示威的咕噜声。
虞鲤摸摸鼻子,看了一眼虚脱倒在椅子上的赛共,不掺和到哨兵的争斗里,快速离开了。
三天后,上午六点,飞艇还有一小时到达中央军区。
虞鲤坐在更衣间里,化妆师按照姬竞择提供的照片,为虞鲤佩戴制作好的冰丝面具,又为她戴上蓝色的假发,镜子里的少女顿时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虞鲤和水芙眉眼有几分相似,这么一伪装,虞鲤看上去更成熟了,带有几分忧郁端庄的气质。
按照“水芙”的经历,她换上一件修女制式,长及脚踝的连衣裙,佩戴黑色的蕾丝手套,拢着一条丝绸披肩。
“您还需要佩戴戒指,虞小姐。”
虞鲤站起身,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装束,化妆师从丝绒盒中取出一枚结婚戒指,握着她的手,轻柔推到她纤细的无名指。
虞鲤差点忘了。
——“水芙”已经结婚了,她要牢记人设。
做好所有准备,虞鲤和几名化妆师走出更衣室,她脚步一顿,看见门外姬竞择的身影。
“我送你进入中央军区。”
姬竞择颔首,对她伸出手掌,宛如可靠沉稳的长兄。
化妆师悄悄对他们投来好奇的视线,虞鲤看不出异样地从他身边经过,没有理会。
下飞艇时,虞鲤的长裙不方便行动,差点摔下舷梯,姬竞择揽住她的肩,有力扶她站稳。
身边人来人往,他们两人的手放在身侧,在黑暗隐蔽的角落,不断朝彼此的温度靠近。
他的指腹不经意滑过妹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轻轻握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