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赛共之后,虞鲤暂时还剩下最后一个名额。
她本来打算的是再标记一只猫,但昨天和加百列在水晶球里见面后,她改变了主意。
现在吹笛人和黑山羊有可能找到她,那最后一个名额,留着或许有用。
以撒站起身,搂着小鱼,走进休息室。
与上次不同,这次单兵队到齐了一半人。
虞鲤迎着猫猫哨兵们,若有若无地瞄着她的目光,缩小的精神体趴在他们腿边,猎豹小声地喵喵叫,大脸兔狲将尾巴垫在爪垫下,踩奶般微微按压着,猞猁甩着短圆的尾巴,变圆的瞳孔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气氛火热了起来,虞鲤走向某道身影。
赛共无精打采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黑发凌散,唇角破损淤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怔愣,下一刻,黑豹哨兵瞳孔紧缩,抬头看她。
虞鲤朝他伸出手。
“不多废话,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四周投向赛共的眼神霎时危险锐利,以撒按着她肩膀的力道些许加重,他眯着眼眸,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队员,不屑地嗤笑。
虞鲤看见赛共白皙脸颊涌上血色,呼吸紧促,问:“要不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不要。”
他唇角咧开,绿瞳闪烁着偏激兴奋的光,找回几分小疯子的肆意轻狂。
“我喜欢让他们都看见。”
赛共驯服地低头,一簇黑色的猫耳从乱发间毛茸茸地探出,灵敏竖起。
“用粗暴的方式对我吧。”
他的耳朵蹭了蹭她的手背,低声道。
赛共是单兵队的主力一员,脑域污染值比以撒和阿斯蒙低,他能控制自己的畸变部位消失或者显现。
虞鲤新奇地捏了捏,又弹了一下他毛蓬蓬的豹豹耳朵,赛共呼吸急促激动,双肩颤抖,轻轻吸着气。
虞鲤伸手,将他的肩按到靠椅上,跨上他的腿面。
赛共毫不反抗,眸光颤动,耳朵尖的绒毛炸开,像是翘首以盼的黑猫。
她的指尖沿着青年高挺的鼻梁下落,戳了戳他的喉结,赛共享受地眯起眼睛,鼻息哼出细微的喘息。
“想要什么?”
虞鲤好笑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大庭广众之下被同僚们灼灼注视着,掺杂着属于她的喜悦,窃喜,兴奋,情绪混沌交融,让赛共的某一处理智彻底塌陷。
赛共抬起优美的下颌,挺起胸膛,耳朵贴着鬓发,变成飞机耳,眼角溢出满足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