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与眉间闪过一丝凌厉,目光扫到了鼻青脸肿的裴元绍身上:
“翼德说的有道理!
所以昨日被你无缘无故痛打了一顿的裴元绍,昨晚带了两个手下,也进了你屋子。
他们直接打晕了你守门的亲卫,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你该庆幸,裴元绍没记仇。
不然就凭你昨晚醉成那副样子。
他们就是把你脑袋割了,趁夜逃跑去投奔张燕,或者去投奔袁绍。
那我今天就可以传信主公和关将军,回来给你办葬礼了!”
说完,张飞瞬间就闭嘴了,心里也有些后怕。
不该喝那么多酒的,至少该多安排几个亲卫守着。
张飞在心里反思。
但张与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问道:
“翼德,昨晚我们五个人进去,要是真动了手,那就相当于你死了五次!
如不是演戏,我们但凡有一个人对你有坏心,你就没了!
你想过你没了以后,我们其余人怎么办吗?
主公和关将军同你结拜,说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和叔至,跟你都是至交好友,但却救不了你。
而子满和仲康他们在外领兵,等回来的时候,甚至连你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那接下来呢?
我们一定会去帮你报仇,倾并州之兵去围剿张燕和或者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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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极有可能因为大家群情激奋,不能保持理智,所以入了敌人的圈套。
到最后,大家都去地下做兄弟?”
张飞听到这里,低垂着脑袋,彻底蔫儿了。
他知道。
这些搞不好真会发生。
“子和……”张飞语带愧疚的开口。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与厉声打断了:
“可这些,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你一不该酗酒且毫无警惕,给了敌人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