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的话也顺了起来,考虑到张飞的小命,语气也沉重了不少。
“啊?”
张飞还有些莫名其妙,在自己府邸,有必要这么小心吗?
这么想的,张飞也就小声问出来了。
但随后,张与开口解释道:
“翼德,行军之人不得饮酒,你以为是在限制你吗?”
“叔至能轻而易举的进了你的房间,有割了你的衣服。
这还能勉强解释说你们两个比较熟悉,你意识中认为叔至是安全的,所以没有抵抗。
那子龙呢?你们昨日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说完,张与一个眼神过去,赵云十分尴尬的拿出了张飞榻上的石枕。
而后讲述了自己的作案过程:
“昨晚子时,云从窗户进去,把张将军头移开,换了石枕。”
赵云一边说,一边握拳抵在唇边,目光也是直往外瞟。
说实话。
他长这么大,趁夜色潜入别人的房间,偷人家的东西。
还真是头一遭。
此时。
顶着张飞不可置信的目光,赵云只觉脸上都有些发烫,偏着头就是不看张飞。
而此时,张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当然了,子龙武功高强,你被换了枕头,也情有可原。
但我和文若,就不一样了。
我们两个昨日也进了你的房间,拿走了两样东西。”
说着,张与拿出了张飞的一只皮甲臂缚。
与此同时。
荀彧也默契的拿出了另一只臂缚,两只正好凑成一对儿。
拿出东西后,荀彧也不看张飞,也不看张与,自顾自的倒茶品茶起来,一副局外人的架势。
“翼德,若昨日我们都是刺客,你已经死了四次了!”张与沉声开口。
张飞也知道张与的意思,但还是有些不服气,小声抗议道:
“但是平白无故的,你们杀俺干嘛?”
闻言,张与眉间闪过一丝凌厉,目光扫到了鼻青脸肿的裴元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