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他以为只有自己很在意那几日的相处,没想到她这样的神灵,也会在意他的境况。
飘荡了许久的心神,终于有了归依。
“还有娶妻生子……”
越娘说着说着就想到了正事儿。
还有李燚。
“哦,对了。”
她的表情变得戏谑,“你那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啊,都十五岁了哎。”
她用手肘怼了一下他,“之前我怎么记得某人说为了履行诺言,并没有考虑个人的生活呀。”
“这是什么情况喔。”
那声“喔”被她拉得极长,调侃意味不要再明显。
李录先是一愣,什么儿子?
随即又反应过来,她说得莫非是李燚。
看她一副幸灾乐祸等着看他热闹的样子,他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你说的儿子可是指燚儿?”
“除了他,还能有谁?”
越娘被他的明知故问弄得无语。
你还来问我?”
他故意也卖了关子,学着她的语气,惟妙惟肖地演着。
“燚儿这孩子不还是你送给我的吗,你忘啦。”
“什么?你可别乱说啊。”
这家伙,说什么叫人误会毁她清誉的胡言乱语啊。
什么叫做她送给他的。
她与他之间可是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友谊关系。
“我可没乱说,以上所言,一个字都不假,我可以发誓的。”
哎?他怎么如此信誓旦旦。
越娘都有点儿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被她忘掉了。
毕竟她又不是没有失忆的经历。
五百年前的事儿她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