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一声嘤咛溢出,让苏木回神,也收回自己的双手。
见他还呆愣愣地僵持在那儿,苏木玩心又起。
单手撩起一捧水,在他还保持着刚才动作的手上,倾倒而下。
“舍得说话了?”
陈文止的小情绪瞒不过苏木。
从她进来时,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
看他高兴,看他纠结。
苏木也是欠儿,从上房出来后,非要惹他一下。(欠儿,东北话类似于犯贱的意思。)
可一看到他失落的小可怜样,苏木又后悔了。
所以她急忙从东厢房出来。
自己惹生气的,当然得自己哄着喽!
六月下旬的天,闷热初显。
盆子里的水经由阳光照射,变得不再冰凉。
温热的水倾泻而下,顺着陈文止的手腕处向下流。
在他的手背分开,均匀地顺着每个指缝,滴答、滴答地流淌进水盆里。
可能之前一直用力挣扎的原因,他的眼周微红,那双漂亮到不像话的桃花眼,直白地望着苏木,清澈又迷茫。
“我没有……”陈文止否定着,说出口的话竟带着淡淡哭腔。
苏木呼吸一滞,她努力地压制着胸膛里疯狂翻滚的热潮。
可越是凝视他无辜的眼神,越觉得燥热难耐。
手也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覆在呆愣着的人儿手上,把每根手指都插在他的指缝里。
然后缓缓地包住他的手,在水盆中攥紧……
“小壮,太阳越来越晒了,你今天咋还没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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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整理好房间的布料,也翻出一堆脏衣服打算过来井边洗。
打开上房的门,她看着光秃秃晾衣绳满脸诧异,一般这个时候三儿子都把衣服洗好、晾到绳子上了,怎得今儿个这样慢。
刚踏出一步,陈母忽然想起忘记拿肥皂,遂又折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