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鸢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这边,大柱子和二柱子,把醉酒的两个人衣裤扒了,让其贴靠在一起,做完这些,也向外面走去。
碰见门口脸色有些灰白的李鸢。
二柱子心思敏捷,帮苏木解释着,“她这样做也是被惹急了的缘故,不然老大的脾气最好了。”
大柱子点头:附议。
李鸢一脸不可思议:……你们怕是没见过我二哥挨打的样子!
苏木脚程很快,去柱子家没几分钟的功夫又折返回来,还带回早上买的布料。
这次废弃屋的门没有锁,大柱子和二柱子站在门口守着。
小屋里面两人因着醉酒的关系,早已扭成一团,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根本顾不得廉耻。
一时间,粗喘的呼吸声、压抑的呻吟声,连绵不止,一声比一声高。
李鸢站远一些,红着个脸,头埋的很低。
大柱子和二柱子面不改色守门。
苏木胳膊夹着布料,双手插在口袋里,人也斜靠在大树边,又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模样。
听着房里传出的吵闹呻吟,苏木挖了挖耳朵。
啧!
果然啊,喝得晕乎乎的好成事。
只是这李鸣怎得这么慢,还不过来。
一会儿都该错过电影的最佳片段了。
免费的电影若是没人看,岂不是亏了十斤白酒。
说曹操曹操到。
不远处,李鸣带着一批人来了。
“哎呦喂,我说小李鸣啊,全光棍他到底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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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老腰,快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