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看着自己,就和刚刚说不让他洒酒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神色却是阴狠的。
他还告什么了告,别的不说,命总得要吧!
全具中把余下的五斤酒干干净净地喝光了。
人也醉得不行,大着舌头道:“额…好酒,好酒!”
苏木皱眉,挥了挥扑鼻的酒气,带着嫌弃起身。
另一边的张纹也醉醺醺的,瘫在地上,话音含糊不清地求饶着,“…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可以让他看见…我要出去…”
苏木不为所动。
这样的话,在陈文止被关进小土屋里期间,是不是也说了很多次。
结果呢,这女人不也照样没开门。
若不是她把陈文止卷进这件事情里,也不至于落得这样。
一些不痛不痒、无伤大雅的,就比如说王氏过来闹的那种,苏木一般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当个事。
因为这些都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
但她不同,她差点废了陈文止的双手,仅这样都是便宜了她。
以前苏木的底线是苏阿婆,现在她的底线又加了一人。
她看不得那人受委屈,哪怕只是一点,她的心都疼得发颤……
苏木扭过头,眼中那一丝对同为女性的不忍之意退却,取而代之地是无尽的黑沉。
她步履缓慢,一步步向外面走去。
恰巧,和僵在门口的李鸢对上视线。
李鸢一怔,慌忙让开一步。
苏木不再看她,身影逐渐远去。
吓死她了!
李鸢拍着胸口。
还好她和文止哥关在一起那次,苏木没有误会。
否则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