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地回忆了很久,实在是一个瞬间都记不起来,想着反正是在家里,怎么疯也无所谓了,于是,宿醉后的冯今毕就干脆地又趴回了窗边,继续看雪。
等雪停,冯今毕答应了范女士。
她亲手将兔子拆开,重新做成标本,跟它活着陪在范女士身边时的样子很像。
然后,她告诉向鸥,她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再做有主人的宠物标本了!
就算再有类似范女士这样的事发生,也不准再告诉她!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可她没想到,就在她断片的那个晚上,陈家航带了人回家。
在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发现她的手机关机后,陈家航就再也没有找她,事后随便叫了个没经验的保洁收拾了屋子。
而第二天晚上,陈家航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冯今毕于是也没留意到东西少了,只顾着叫人把里面的东西都换掉,马上消毒。
啊——————
“我因为想起我小时候养的小兔子死了太伤心,所以喝酒喝断了片,没能接到陈家航先生的电话”这种理由,她实在没有脸对着家办的姐姐说出口。
好在家办的姐姐也没有问理由,听她说明情况后,很快给她传了一份文件。
这种事在各家的家办中都很司空见惯,助理们早就做好了经验总结,在文件里事无巨细地列满了处理这类事的全部流程。
冯今毕很快从各种if线里抓到了符合她现状的。
“得先做亲子鉴定。”
她看着钟荷。
“诊所现在没有陈家航先生dna的留存。”她跟钟荷已经确认过了这一点。
“按规定,为了保护陈家航先生,不让他受到惊吓,我们不可以在鉴定报告出来前让他本人得知这件事;那我们现在就只能用陈仲尔的dna,跟那名肚子里的胎儿做其他亲属关系鉴定。”
钟荷:“按规定,这件事也不可以告知陈仲尔吧?”
“对。这是陈家航先生的隐私。我们必须要为他保密。”
钟荷点头。
“好。”
她对瞒着陈仲尔进行亲子鉴定的事没什么意见。三天后就是陈仲尔的例行体检,她只用多取他的一点血就能拿去做鉴定。
于是,在将冯今毕做的食物吃了个精光后,她面无表情地表示:
“我可以跟你一起瞒着陈仲尔,但今晚,我希望能在大玩偶房里睡。”
那有什么问题。
两人一起收拾干净了客厅后,冯今毕就带着钟荷进了她最大的那间玩偶房。
冯今毕很喜欢一个牌子的玩偶。
这几年,因为陈仲尔,她几乎拥有了这个牌子的所有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