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东西忘记带了。”
江慈伸手,把真丝吊带裙递给她。“拿好,不然?你要是一不小心忘记了。我们孤男寡女的,我不方便?送。”
他似笑非笑,似乎是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
谢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裙子,哼了一声。
江慈垂下?眼轻笑了一下?。
“你还在这儿干嘛?”
谢昭开始解衣服,“真要和我再洗一次啊?”
“吹风机。”
江慈把吹风机挂回原来的位置,“吹风机给你放这儿了。”
一下?断绝了让他给她吹头发的念想。
“对了,我重新垫了一下?防滑的垫子,这样你就不会摔倒了。”
江慈微笑道?。
很好,这样也断绝了她待会儿假装跌倒喊他进来的借口。
“那你慢慢洗吧,我不打扰了。”
浴室的门非常干脆被他从外面重新关上了。
谢昭咬牙。
站在莲蓬头下?,谢昭仰头。
沐浴露的味道?是水蜜桃的,和他刚才用的一样。
谢昭一边洗澡一边心想,江慈的防守还挺严密的。
但没用,她会见招拆招。
这场互相勾引,看?谁先失态,认栽,低下?高贵头颅的战争,她一定会赢。
江慈把床重新铺了一遍。
他从随身?的小行?李里,拿了一条平时穿的黑色棉质睡裤,想了想,又换成了灰色的。
然?后他把所有的灯关了开,开了又关,研究了半天,最终调到了一种极其暧昧的暖黄色。
忙了半天,他躺到了床上,从左边躺到右边,右边躺到左边。
为什么有一种后妃等待皇帝临幸的感觉?江慈突然?觉得?很好笑。
浴室的水停了,皇帝发话了。
“你进来一下?。帮帮忙。”
谢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