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指中了步子已经迈出去的谢安青。
谢安青:“……”
在场这些人,她只和其中一个熟,现在还不想和她太熟,坐一起吃饭会很尴尬。
吕听说:“明年四月,我33岁大寿,今天就当是提前给我祝寿了。”
谢安青:“…………”
谈穗:“别她,最近睡多了,脑子不清醒。”
吕听:“谁睡多了?什么睡?怎么睡?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谈穗:“确定?”
吕听:“求你闭嘴。”
最终谢安青还是没能拒绝得了吕听的邀请,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附近的酒店吃饭,吃完转场沙滩酒吧喝酒。
陈礼今天依然没拦着谢安青,她的心情看起来还行,不会借酒浇愁。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碰杯。
中途吕听接了个电话,是之前杨代那个电影海报的事,她又有新的想法,吕听怕扫大家的兴,把陈礼叫来旁边单独聊。
桌上一空,谈穗主动碰了一下谢安青的杯子说:“和好了?”
谢安青摇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谈穗说:“我虽然不清楚你的顾虑,你们的进展,但在掌握主动权这方面有点心得,想不想听一听?”
谢安青捏了一下酒杯,说:“洗耳恭听。”
谈穗挪动身体,靠近谢安青。
吕听一转身就看到这幕,她立马警惕地眯起眼睛,对陈礼说:“你危险了。”
陈礼不解,回头看到交头接耳的两个人,她的手腕忽然有点泛疼。
“陈礼,在听吗?”杨代久等不到回应,提高声音。
陈礼:“在听。”
对话继续,工作继续。
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
吕听阔步走到坐累了,起身在沙滩上转悠的谈穗旁边质问:“你和谢书记说什么了??”
谈穗拎着酒,哼笑:“又担心你老板呢?”
吕听:“我警告你啊,陈礼现在就一只手能用,你别给谢书记出馊主意,你那些花样就只有我能受得了,别人不行。”
谈穗捏着酒杯手抬起来,食指翘起拨开吹在脸上的头发,说:“我怎么觉得陈礼看起来比你耐cao?”
吕听:“???你又犯病!!!”
谈穗对吕听的咆哮充耳不闻,兀自把酒喝完了,伸手拨开一点她的衣领说:“你是不是没看到陈礼肩膀上的吻痕和牙印?啧,我忄生谷欠最强时候都没把你弄那么惨过,谢书记是个人物。”
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