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无奈躺平,闭了一秒眼睛。
就是这一秒,谢安青的哑巴毛病被治愈,说:“多长时间?”
陈礼:“什么?”
谢安青看着她,回了一个字:“弄。”
陈礼:“……没看。”
谢安青:“多少次?”
陈礼:“没记。”
谢安青:“大概。”
陈礼睁开眼睛:“你问这个干什么?”
错误犯都犯了……
有轻重。
陈礼胃疼,牙疼,哪儿都疼,切身体会到了谢安青这个人爱较真的毛病。
这次真是她的错。
她负隅顽抗几秒,认命地说:“真不记得了,太久没t?有,每次到得都很激烈,我叫都叫不过来,哪儿来精力记这些,不过……”
有个办法证明。
陈礼右腿支起,靠了一下谢安青的腰说:“你可以看我膝盖青没青,如果青了,青到什么程度。”
正常还有后半句。
你跪过,知道怎么根据膝盖上的皮肤颜色判断激烈程度,时间长短。
话到嘴边,陈礼选择闭嘴。
因为谢安青好像已经领悟到这点了,她静得有点毛骨悚然的眼睛刚有在闪,脖子里的红潮也在去而复返。
漫上耳朵之前,陈礼感觉手被松开了,脚踝被手指碰了一下,很快棉质长裤被推高到膝盖以上。
然后是持续五六秒之久的静默。
陈礼都不知道怎么挣扎。
她去沙发上睡之前看过一眼,怎么说呢,青得惨不忍睹,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能判断出昨晚什么情况,何况谢安青。
第一次,她就让她跪过,因为这个姿势更易被主导,感官上更open,她哭得就能更大声一点,狠一点,把积压在心里的歉疚、恐惧全都发泄出来。
她当时完全好心。
好。
现在成了审判她的经验。
陈礼破罐子破摔地看着天花板等结果。
谢安青胸腔里波涛汹涌。
未知还能让她心存侥幸,想怎么编写昨晚就怎么编写,现在证据摆在面前,一切避无可避,她还有什么借口说,她们没有在这个莫名其妙的阶段发生莫名其妙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