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都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还是这么做了。她在做的时候,把她当什么??
铺天盖地的委屈在谢安青心里爆发。
她是一个对完全不值得歌颂的劣质初恋的体面都要竭力维护的人,对感情的纯正怎么可能没有要求?
可陈礼,她欺负她的人就算了,现在还来欺负她的感情。
说什么“以后不过分了”。
假的。
全都是骗人的!
谢安青身上烧着的火瞬息冷却,嘴唇从颤抖慢慢变得平静,开口说话时,嗓子里翻江倒海:“陈礼,你太欺负人了。”
陈礼闻言,慢半拍把思绪从“CHUN梦”插曲拉回到正题,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她一下子慌了:“真的没有上床。”
谢安青心底怆然已过,只剩下平静,平静得可怕。
陈礼感觉攥在自己腕上手都要松了,不见一点疼,她急忙道:“你的警惕心非常高,我只是想帮你洗澡而已,你就把我按地上捆了,我根本碰不到你。”
谢安青微湿的眼睫轻闪,目光从手腕的发圈上一扫而过。
……好像是有一点印象。
陈礼见谢安青的眼神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我发誓。”
谢安青不语,她的眼睛太黑,不带一点起伏盯人的时候,比警察审讯还让人头皮发麻。陈礼现在只想穿越,要么一眼明天,事情过去了,要么回到昨晚,她自己搞自己。反正谢安青在酒吧外面那一吻一摸已经给她弄每攵感起来了,她在哪儿不能ZI慰?
陈礼现在后悔不已。
谢安青目不转睛地盯看着她,半天,说:“我手濕過,被夾過。”
陈礼:“……”
喝酒断片是谢安青这个断法?
还是酒的质量太过于参差不齐,导致效果迥然相异??
陈礼的脑子被谢安青一句话直接烧冒了烟,她艰难地吞一口唾沫,希望坦白从宽:“我哄你弄过我。”
谢安青:“怎么弄?”
陈礼:“手。”
“就手,没别的。”陈礼补充。
谢安青:“进去?”
陈礼:“……是。”
谢安青:“你的语气是命令,不是哄。”
陈礼人麻了:“你记就记,怎么还挑着??”
谢安青又不吱声了。
陈礼真服了,她以后再惹这人,名字倒过来写。
陈礼无奈躺平,闭了一秒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