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还挂着血渍,他猩红着双眼,克制哀吼:“你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盛暖觉得厉庭舟简直有病。
林弘文看他更有病。
叶淮远是因为盛暖小时候被有霸凌撕破衣服才看到盛暖的胎记。
厉庭舟脑子里简直太肮脏了。
盛暖才懒得回他这样的话,夫妻七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吗?
还这样污蔑她。
“哥哥,我们进去吧。”
盛暖转过身。
厉庭舟甩开许老太太和厉庭夏的胳膊,双手紧紧地抓住铁艺大门的栏杆。
“开门!”
“林弘文,你把门打开!”
“江砚迟!”
厉庭舟近乎狂怒的模样把厉庭夏和许老太太都吓坏了。
无人理他。
三个人都往别墅里面走。
厉庭舟大喊一声:“盛暖,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弄死他!”
他的女人,绝不能让任何人染指。
倘若有这有事,那么那个人就别想活。
盛暖停下脚步,气愤地转过身,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
门刚打开,厉庭舟就进来了。
啪!
厉庭舟的脸被打偏。
许老太太和厉庭夏都吓了一跳。
厉庭夏冲着要上来,许老太太拉住她,给她一个眼色,让她别插手。
盛暖的眼里溢出密密麻麻的寒意,“你要是敢动叶淮远一根头发,我杀了你!”
叶淮远治好了她的失语症,让她再次有了说话的机会,是她的大恩人,甚至为了她,从叶家出来,她怎么能容忍厉庭舟去伤害他。
厉庭舟突然笑出了声,他扭过头,“你竟然都已经这么在乎他了?为了他,要谋杀亲夫?”
他失控地抓住她的肩膀,“回答我,你们是不是睡过了?所以他知道你胸口的胎记?”